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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一章 驅(qū)狼吞虎之策
作者:空空      更新:2023-02-02 22:48      字?jǐn)?shù):2029
       這是廟堂之爭,這是看不見刀光劍影卻是處處暗藏殺機(jī)的地方!

       楚清秋自以為有了內(nèi)應(yīng)便能立于不敗之地?

       可笑!

       當(dāng)這是什么,小孩子過家家嗎?!

       “太子!你是尊太子!你的任務(wù)繁重,道路悠長!你忘記了曾經(jīng)發(fā)下的宏愿了嗎?!你忘記了當(dāng)初第一次見我之時,你所說的話了嗎?!”

       李靖含恨呵斥,滿眼的不爽。

       楚清秋怎么可以在這個時候傲慢自大,他就不知道自己的目標(biāo)是什么,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在何處嗎。

       如果真的有一天太師動手了,那對于如今孱弱不堪的楚清秋而言,可是個莫大的悲哀!

       楚清秋不言不語,只是滿懷期待看向李婉婉,笑吟吟詢問道:

       “李婉婉,孤的話已經(jīng)帶到了,你如何,那是你自己的選擇!

       言畢瀟灑離去,留下三人茫然無措。

       當(dāng)楚清秋離去半晌之后,李婉婉苦笑著念叨著楚清秋剛剛所言,眼中滋味復(fù)雜。

       “三十功名塵與土,八千里路云和月。莫等閑、白了少年頭,空悲切。”

       喃喃自語道,不知為何竟然有那么一瞬間,她很同情楚清秋。

       “爺爺,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“孫女啊,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李靖與李婉婉對視瞬間,二人同時開口。

       下一秒,二人對視而笑,卻是都苦澀遍布滿臉。

       原來他們才是那個井底之蛙。

       楚清秋今日來不單單是示威,更是趁著這個時間,將自己的名頭打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那兩道詩詞傳出,怕是會引起不小的波瀾。

       此刻的田尚書家,田鵬飛正滿臉認(rèn)真的念著詩,一側(cè)端坐的田文靜卻是眉頭緊蹙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剛剛所言,句句屬實?”

       瞪了眼田鵬飛,他卻是有些坐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自己兒子當(dāng)眾詆毀楚清秋,出言呵斥辱罵到頭來楚清秋還給他請旨賜封。

       此等殊榮雖說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楚清秋是在挑撥離間,可難免不會記掛在心頭。

       尤其是,太師身旁的那群人。

       一時間田文靜也不知如何是好,門外破空聲響起,下一秒便有了一道身影出現(xiàn)在了房間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“太師的意思,今天所發(fā)生的一切都與你們無關(guān),切莫多記掛心上!

       黑衣人來得快去的也快,沒有留下半點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若不是房間內(nèi)還傳蕩著他剛剛所說的話,怕是田文靜還以為什么事情都沒有發(fā)生。

       “爹,太師那邊,怎么辦?”

       田鵬飛抬頭看向田文靜,試探性開口。

       他沒說話,但此刻京都之中的大儒卻是聚集在了一起,人人目光凝重,低頭看著那兩道詩句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們剛剛所言,可是真的?當(dāng)朝太子當(dāng)眾提筆落詩詞,一氣呵成?”

       “此等瑰寶,怎么可能出自他手?當(dāng)年老夫也曾教導(dǎo)過他,天資算不錯,但也遠(yuǎn)達(dá)不到如此成就。 

       當(dāng)代大儒李淳罡滿目震撼,癡癡看著那一道詩一道詞,目露震驚之色。

       今日他們齊聚于此,為的便是探討此等詩詞是否是楚清秋所做。

       若真是他,他們的一切打算便落空了。

       甚至,大儒之名,都不配!

       “是!兒子聽的真切,確實是出自太子之口,我可以發(fā)誓!”

       李萍萍拍著胸脯一臉認(rèn)真,鎮(zhèn)靜抬頭看向李淳罡,一臉的鄭重。

       別說老子了,就是他這個兒子看見了都震驚的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“既如此,老夫想要面見太子,不知他可是愿意?”

       李淳罡笑了,自顧自的撓著頭。

       眾人聞言面色大變,紛紛出言勸解。

       “不行!現(xiàn)如今可是太師把持朝政,我們這群人雖說門下弟子眾多,可畢竟沒有推舉入朝為官的能力,教導(dǎo)的學(xué)生就算再多,也不敢牽扯到太子與太師之爭。 

       “這可是儲君之爭,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,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李淳罡沒有說話,自己一個人頂著寒風(fēng)碩碩朝著太子府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此刻的太子府之中,楚清秋正低頭觀摩盤中那一枚黑紅色藥丸,面露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何進(jìn)冒冒失失叩響屋門,才將楚清秋從沉思之中拉出。

       “太子爺,大儒李淳罡求見,說是找您有要緊之事稟告!”

       何進(jìn),便是何總管干兒子,他雖然是個宦官,但也在宮中有自己的干兒子,也是個太監(jiān)。

       一身本領(lǐng)全傳給了何進(jìn),也算是武功高強。

       楚清秋自從吩咐下組建錦衣衛(wèi)之后,何進(jìn)便榮幸擔(dān)任了錦衣衛(wèi)統(tǒng)領(lǐng)一職。

       “李淳罡?讓他進(jìn)來!

       楚清秋聞言壓下怒火,哼了一聲吩咐道,同時訓(xùn)斥了一下何進(jìn)。

       “何進(jìn),什么時候天塌了再這般稟告,冒冒失失的有沒有點規(guī)矩了?!下去領(lǐng)罰,就說孤吩咐的!”

       冷哼一聲目光不善,楚清秋自顧自起身來到了主廳。

       瞧見李淳罡的第一眼,楚清秋便露出了震驚之色。

       眼前的老叟雖滿頭華發(fā),但面容卻是容光煥發(fā),皮膚緊致宛若青少年一般,步履穩(wěn)重氣息平穩(wěn),分毫都不像是垂垂老矣之人。

       記得不錯,李淳罡可都活過了八十歲!

       “草民李淳罡叩見儲君皇太子,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!”

       不說二話迎頭跪倒,李淳罡恭敬無比。

       “不知大儒深夜到訪是為何事?孤,如今可是等待審判之人,算不得什么儲君!

       楚清秋笑著推辭,面露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諸多大儒之中,就屬李淳罡名聲最大,門客最少。

       至今幾個門客,一便是當(dāng)朝太師,二便是當(dāng)今陛下,三便是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只是自己年幼之時鬧脾氣,辭退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而他也就此消聲遺跡,在京都再無分毫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今日深夜到訪,莫不是有要緊事?

       “太子爺言重了,三部六藝考核草民也知道,于太子爺而言,重點只是在經(jīng)典與諸多實踐上,例如六部的實踐,便是重中之重!”

       “至于那詩詞歌賦算做一部,按照您如今造詣,順理拿下皆在情理之中!

       “可之后,您準(zhǔn)備怎么辦?如今禮部尚書之位空懸,您又動了兵部尚書以及工部尚書二人,這二人態(tài)度搖擺不定,您又當(dāng)如何是好?”

       李淳罡瞇著眼期待的望著楚清秋,期待著他的回復(fù)。

       至于他今天為何要來,純粹是看中了楚清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