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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和諧的婆媳
作者:落空      更新:2020-11-25 10:05      字?jǐn)?shù):1984
       我一聽就無語,這都啥年代了,光把人妹子當(dāng)生崽工具諸如此類的話,你還真輕易不要說出來,否則鐵定沒戲!

       不過我媽倒是本事,一個星期已經(jīng)與楚瑤熟稔一片,要說我媽也是老來俏了,幾天就將和楚瑤的話題延伸到了化妝,時尚,潮流方面去。

       周末那兩天我們一起上街,兩人手挽手,有說有笑,就真像一對和諧的婆媳在蹦跶!

       第三點(diǎn)不是訓(xùn)導(dǎo)也不是命令,老頭子見我唯唯諾諾的樣子,直接哼我,“你小子要爭氣,積極主動一點(diǎn),老子直接提醒你,你有情敵,絲毫懈怠不得!”

       他說得含糊其辭,但我當(dāng)時心里就是一凜,立馬警覺起來了。

       老頭子眼銳,目光狠辣,一定是瞅見了張嘉豪那貨的形跡。

       他在我手中屢屢吃虧,又時刻惦記著楚瑤,估計最近元?dú)庖不謴?fù)得差不多了,又在會所附近蠢蠢欲動了!

       果不其然,我爸媽回去的第三天,事情就露出苗頭了。

       這天是陸眉生日。

       說起來,陸眉這妞眉清目秀,忒也可人了,她來到泳館就沒有離開過了。

       她也是個留洋的主,沾染了西洋風(fēng),性子豪爽,衣著潮流,而觀念開放,跟誰都可以有說有笑,打鬧一片。

       特別需要強(qiáng)調(diào)的是,她還好勝心爆棚,我爸媽還在東都的時候,她就沒少來挑釁我。

       用她的話來說,就是要和我決一高下,分一雌雄。

       當(dāng)時我們都在泳池里呢,我賊頭賊腦的瞅一瞅陸眉胸前的豐盈,再一挺自己的胸膛,就樂了,含義曖昧的道,“咱都甭比了,誰高誰低都無謂,反正都是享受,但一看我就是雄,你是雌。”

       我其時目光灼灼,邪惡的上下打量著她曼妙惹人的身段。

       不遠(yuǎn)處的司空正和宋隆子他們,交頭接耳,咬牙切齒,都暗暗攥緊了拳頭,狠毒的盯著我。

       我直接無視他們,人美女就在眼前,有本事你就上,沒勇氣,沒脊梁骨,極度悶騷不說,總把別人當(dāng)假想敵,老背后嘀嘀咕咕,你不累我餅哥看著都累了!

       “當(dāng)真?”

       丫的這妞居然不怵我,直接一個優(yōu)雅的海豚躍,湊到我跟前,伸手就捏住了我的下巴,檀唇開合間,對著我嘴巴輕輕的呼了一口芳醇蘭氣,攻氣十足的逼視我,“你確定?要不要咱抽空試一試?”

       這妞彪悍,我直接感覺菊花一緊,當(dāng)時就慫了。

       擱平時的話,敢如此撩撥我浪里小白鯊,我餅哥可能已經(jīng)打蛇隨棍上,直接拿下這尾優(yōu)雅的雌海豚了。

       但那時候我爸媽都還在城里待著呢,單沖那句“不是姓陸的就好”,我在陸眉面前就必須安分守己,所以我愣是沒敢接招。

       “噗!”這妞等不到回應(yīng),不由嗤之以鼻,直接鄙夷我,“有賊心沒賊膽,光說不練假把子啊!

       “切,不會是不行的主吧!”

       “我呸,無用騷貨一個!”

       遠(yuǎn)處的司空正他們對著我指指點(diǎn)點(diǎn),也跟著竊笑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陸眉百無聊賴的放開我,嘴里哼哼唧唧,“光說不練假把式,不說不練空把式。”

       這一下,司空正他們笑聲戛然而止,臉都黑了,不說不練的只怕就是影射他們?nèi)龕烌}貨了。

       話又說回來,這天陸眉生日,不但會所的人去了,還來了一大堆我沒見過的富家子弟,社會名媛,年青才俊。

       所以張嘉豪那紈绔也赫然在列,他坐在一堆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中間,沖著我指手畫腳,嘴里滔滔不絕,應(yīng)該在是在詆毀我。

       不過看上去,張嘉豪那貨,認(rèn)識固然認(rèn)識陸眉,但似乎有點(diǎn)怵陸眉啊,跟她說話都是畢恭畢敬的,那叫一個恭謹(jǐn)?shù)镁o!

       我倒是奇了怪了,陸眉與楚瑤都是秋水為神玉為骨的絕色。

       兩人芙蓉如面柳如眉,容貌平分秋色不說,還那么形似神似,合著他拿不下楚瑤大可以轉(zhuǎn)而目標(biāo)陸眉啊,這一臉諂媚再加奴顏婢膝的叫怎么回事?

       社會我陸海豚,我頓悟了,看來這豪放的妞開頭還不小呢,看來也是豪門千金!

       更讓我覺得蹊蹺的是,才一個月時間,這張嘉豪活蹦亂跳的,跟只瘦猴子般在我眼中招搖,使用刀叉筷子的時候,雙手靈活無儔,跟壓根沒被我擊傷過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我自己的手段自己心清洞明,甭管誰,在水中被我來了這么狂暴一下,沒個四五個月,休想恢復(fù)如初!

       可明明那天湖底那人,身材,大概模樣,做挑釁動作的姿勢,精氣神,看上去都和騷擾楚瑤那個一模一樣,而且他似乎也格外仇視我!

       忽然又想起當(dāng)時楚瑤的話,她說張紈绔膽子小,直接否定我,現(xiàn)在看來這話似乎不無道理,莫不是我錯過了什么特殊信息?

       或許就像楚瑤陸眉表姐妹長得異常相似一個道理,這貨也有個親(堂,表)兄弟和他長得極為相似什么的?

       被我這么灼灼的盯著,張紈绔簡直如芒在背坐立不安,他忍不住了,騰地就沖我喝道,“看什么看,鄉(xiāng)下來的土包子,你就沒見過我這么帥的帥哥?”

       這貨估計也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,之所敢沖我叫囂,估摸著是認(rèn)為在陸眉的生日宴上我不會動他。

       “真有意思,”我不怒反笑,“試問,你不看我的話怎么知道我看你?”

       他和那些狐朋狗友對我怒目而視。

       我似笑非笑看著他,“上兩次的教訓(xùn)還不夠?身上的傷好了?脫臼的手腕好了?”

       無他,我說手腕脫臼那事,就想試探試探他。

       他身邊的人驚呼起來,“嘉豪,他打過你?還打得你手腕脫臼了?”

       張嘉豪直接矢口否認(rèn),“胡說,沒有的事情!少聽他胡扯!”

       聽他身邊人說話,我算是確認(rèn)了,這貨一定不是水底我遭遇過的那位。

       不過這時候陸眉走過來了,他顯然不敢放肆,沒再繼續(xù)招惹我。

       宴席上燈紅酒綠,觥籌交錯,眾人都喝得胡天黑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