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柳葉印
作者:
懸劍 更新:2020-07-23 14:15 字?jǐn)?shù):2074
李含薇十分配合我的工作,來到我午休的小隔斷后,把白T恤往上一卷,順著脖子便脫了下來,不過她身為按摩師的職業(yè)操守,里面還穿了一件單薄的束身小背心。
深深的夜色是燥熱的,加上她渾身上下都散發(fā)著一股異常好聞的香水味道,讓我這死氣陰森的環(huán)境也跟著涌動起了生機。
“富強、民主、文明、和諧……”
我忍著誘惑,盡量不去看那位質(zhì)地晶瑩白嫩,宛如宮廷典藏的璞玉一般的可人兒。
“呦,你還沒見過啊?怎么臉紅了?”李含薇突然調(diào)笑道。
“見過是見過,但我沒見過這么好看的!蔽依夏樇t得跟猴屁股似的,滿身的火苗都在朝兩眼聚涌過去了,驅(qū)使著我想對她多看兩眼。
拜師學(xué)藝的這五年,絕對是我人生最黑暗的五年,便是寺院的和尚,那也遭受不住。
食素戒色念經(jīng),平時不得沾半點兒葷腥,不得看半分春宮,不得廢一日之功。
沾葷便破法,滿盤皆輸;淫色便入魔,神佛無救;無經(jīng)便無智,永無出頭日。
“周揚,你靠過來吧!”李含薇面色潮紅,修長白嫩的雙手交握著。
“什么?”我聞言,有著剎那間失神。
“既然我在你眼里這么好看,那你想不想離我近一些?”
李含薇坐在我的小床上,雙手托起白色尖尖的下巴,沖我露出一個極其挑逗的眼神。
次奧。
想和她離近一些嗎?當(dāng)然想,做夢都想。
可是我不能這么做!
李含薇是做女技師的,身上沾得全是邪氣和陰氣,我要是和她發(fā)生了什么,五年所學(xué)就會瞬間化為泡影。
多特么可惜啊!
所以,我還得去冷靜一下,做一個有原則的人。
在外邊抽了一支煙,身體的火氣終于弱了許多,我這才戴上手套,走進了小隔斷。
一進門,我便有些驚了。
小白鞋隨意的丟在地上,玲瓏小巧的短襪也給褪了下來,而她還雙眸迷離的看著我,濕潤的嘴唇似抿輕抿的,只是不知為何,我的脊背卻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。
這具紅粉之軀,像是一只張牙舞爪的大怪獸,只要我稍有懈怠,她就會張牙舞爪地將我吞噬。
一絲恐慌的念頭在心中蔓延著,我暗下決心,無論何時,都不能被女人誘惑了。
“周揚,你還是個雛吧?要不我互相免個費?”
說著,李含薇性感的嬌軀向上挺了挺,略把發(fā)絲向上一撩,一個柳葉印痕陡然出現(xiàn)在了我的眼前。
“咦?這個不是你的胎記吧?”沒有被她迷惑,我指著她后腦勺的位置,問道。
“哪里啊?我應(yīng)該沒什么胎記的!”李含薇用手扒撓著,半天都沒找到我指的地方。
因為那片柳葉印特別小,顏色也非常淺,就像肉長崩了出現(xiàn)的狹小紅紋,而且就在李含薇后腦勺側(cè)下方,以她的視線來看,即便照鏡子都很難發(fā)現(xiàn)這處印痕的存在。
“薇姐,你先別動,我給你用手機拍下來。”
“好的!迸溯p咬著嘴唇,似乎感到了此事的非同尋常。
只是碰到她身體的時候,我的手一哆嗦,手機還差點掉在了地上,給她拍完照后,我深吸一口濁氣,便把手機遞了過去。
李含薇看著照片,臉上逐漸露出嚴(yán)肅的表情,很顯然她也沒見過這東西,因為那處印痕,不可能是劃傷,更不是胎記,因為它很漂亮。
細細淡淡的柳葉,像是紋身師量心刺紋一樣,非常絢麗奪目,可若想到就是這個東西,獵走了人的夢境,那就顯得極為恐怖了。
“周揚,你說現(xiàn)在我該怎么辦?”李含薇一邊穿著衣服,一邊強作鎮(zhèn)定的問道。
“明天我去找一下大師兄,你就先繼續(xù)上班吧,你放心,我們是解夢一派,處理這種事情還算有經(jīng)驗的。”我笑著安慰,走到店門口打開了卷拉門,門外陡然跳出一條猥瑣的黑影來。
“王絕味,你在這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?”
看清那張猥瑣的人臉后,我心里頓時有些不悅,俗話說的好,寧可得罪君子,不可得罪小人。
在我的眼里,王絕味就是一個小人。
你能在他身上找到所有小人的特征:做作下賤,不復(fù)慈心,是為不仁;專坑熟人,借錢不還,是為不義;好色吹牛,是為失禮;品行不端,不求上進,是為不智;賣鴨脖缺斤少兩,是為失信。
這么一個市井小人,那是極其記仇的,他的報復(fù)心也極強。
王戈比曾在打牌時說過,別看他和王絕味沾親帶故的,可他對王絕味提防的很緊。
據(jù)他所知,王絕味之前有過一個談了三年的女友,因為后者劈腿就鬧掰了,結(jié)果,王絕味直接把人家果照掛在了網(wǎng)上,還標(biāo)明了身份姓名和地址,把女孩氣得報警要自殺。
王絕味被警察叔叔教育一頓后,性格收斂了許多,現(xiàn)在他屬于典型的混日子,得過且過,而他人生最大的理想,就是買一次李含薇的春。
如今我被他撞見深夜里和李含薇同處一室,而李含薇又有些衣衫不整,別說王絕味這種愛嚼舌根的小人了,就連我自己都懷疑我倆有沒有一腿了。
“哎呦,小周,你剛才美翻了吧?”王絕味猥瑣一笑,看向李含薇咽了咽口水。
“別瞎說,人家是來看事兒的!蔽倚χ忉尩馈
這時候,李含薇拿起包包,嫵媚地白了我一眼,一副風(fēng)情萬種的模樣:“周揚,那我回去等你消息哦。”
我沖她點點頭,她便晃動著飄逸的長發(fā)離開了。
王絕味望著李含薇的背影直吞口水,舔了舔嘴唇,滿是回味的瞇著眼睛:“真特么正點啊,我先前沒騙你吧,這娘們的技術(shù)沒人能招架得住!
王絕味這個十八里寨中的牛皮大王,遠處夸稱,近方賣弄,逢人就說大唐足浴會所里的女技師很有特色,直呼她們的服務(wù)沒有男人能受了。
我就納了悶了,花二十塊錢去里面修個腳,還能吹噓一輩子?
“睡了。”
不再理會深陷癔癥中的王絕味,我直接拉了店門,這個家伙,指不定以后在背后怎么嚼我舌根呢?再加上李含薇的事情,想想都感覺頭疼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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