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偷來的愛情算不算愛情
作者:
蘇半夏 更新:2016-09-08 15:11 字?jǐn)?shù):5917
開學(xué)不知不覺已經(jīng)有一段時間了,唯一的一件大事就是洛卡卡路見不平救了一個小混混,卻沒想到就此被那個所謂的老大視為“恩人”,天天追著她讓她做他的女朋友。
“又是美好的一天。”洛卡卡伸了個懶腰。風(fēng)尚的學(xué)風(fēng)很自由,但是學(xué)生卻并不是個個自由散漫,畢竟都是要繼承自己家庭企業(yè)的人,所以不敢怠慢學(xué)業(yè)。這是最讓卡卡頭疼的,原本考上這座學(xué)院已經(jīng)讓她死了一半腦細(xì)胞了,現(xiàn)在她的父母對她抱有更加不切實際的幻想,竟然想讓她拿下“風(fēng)尚獎”——最高榮譽(yù)啊,先不要說她沒那么聰明了,單是半夏在就不可能。想到這兒,洛卡卡頭疼地抱住自己的腦袋,并發(fā)出怨嘆。
“怎么了,卡卡?”蘇半夏還以為她哪里不舒服,關(guān)心地問。
“半夏,求你給我一半聰明吧,我快受不了家里那兩個人了!
“卡卡,你現(xiàn)實一點!碧K半夏受不了的樣子,來風(fēng)尚以后每天都要聽她抱怨一次。
“好吧,我出去買吃的。”洛卡卡嘟起嘴,妥協(xié)。
“洛卡卡!笔煜さ穆曇粼诙呿懫,可是她卻極不愿意聽見。因為這段時間這個聲音的主人已經(jīng)讓洛卡卡接近崩潰的邊緣。
聶夙羽擋在卡卡面前,后面是一群他所謂的小弟。
洛卡卡頭疼地皺了一下眉頭,不情不愿地問道:“有什么事?”
“當(dāng)然有事才找你啊,”聶夙羽眼睛直直地盯著洛卡卡,“晚上有空嗎?我想請你吃飯!
“晚上啊,”洛卡卡裝作為難的樣子,“我已經(jīng)有約了,不好意思啊,下次吧。我先走了。”她就不明白了,這個姓聶的長得也挺不錯,干嘛天天在她屁股后面跟著跑呢。
沒想到這次聶夙羽抓住她的肩膀,語氣霸道地不容商量:“我要你今天晚上陪我吃飯!彼@么喜歡她,為什么她卻只想逃呢?
洛卡卡一聽這話,火氣也上來了。奶奶的,她不就是在他被打得半死的時候喊了一句“警察來了嗎”,要不要這么纏著她。坎皇钦f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嗎,為什么她覺得現(xiàn)在她是做了天理不容的事才會遭這種報應(yīng)?“我說了沒空,你總不能綁著我去吃飯吧?聶夙羽,我告訴你,本小姐今天就不奉陪,你想怎么著?”
“如果是這樣,那就只能綁著你了!甭欃碛鸫笫忠粨],一幫小弟便毫不含糊地扣住了洛卡卡的雙手,使她動彈不得。
“聶夙羽,你別太過分!你就是這么對你的救命恩人的嗎?!”
“洛卡卡,我要你做我的女人,我喜歡你!”聶夙羽雖然知道強(qiáng)扭的瓜不甜,可是他想到的辦法只有這個。
“放開我,你這個混蛋。!”洛卡卡掙扎著尖叫道,恐懼襲上心頭,他到底想干什么?!
掙扎之際,突然感覺鉗制她的力量消失了,洛卡卡睜開眼睛,看見原本抓住她的兩個人已經(jīng)倒在地上,旁邊站著的是蘇城一和紀(jì)初浩。
“紀(jì)初浩,我的事你少管!”聶夙羽從小就看不得這個長得比女人還妖媚的人,不對,應(yīng)該是他們?nèi)齻,可是想不通的是他爺爺怎么就那么喜歡他們?nèi)齻呢。
“如果說我管定了呢,聶夙羽,壞事你可沒少做,這次可做得有些過分了。”
“那你就是找死!”打架對他們來說已經(jīng)是家常便飯,可以說,他們就是杠著長大的。
洛卡卡呆呆地坐在地上,剛才把她嚇壞了,淚水也是止不住地掉下來。一方素白的手帕遞到她的面前,頭頂傳來溫暖的聲音:“別哭,女孩子掉眼淚可就不漂亮了!笨匆娞K城一比女人還漂亮的臉,洛卡卡一下子止住了淚水——好溫柔的男生。
“這才乖嘛!碧K城一笑道,恰到好處的笑容像是和煦的春風(fēng),暖暖地拂過洛卡卡的心。為卡卡擦拭眼淚的手指骨節(jié)分明,動作緩慢優(yōu)雅。洛卡卡差點看呆了。
“該死的,蘇城一,來幫我一下!”紀(jì)初浩閃過一拳,臉上已經(jīng)有了淤青。
“搞不定嗎?呵呵,好吧,我來幫你。”蘇城一瞇起眼睛笑。
洛卡卡沒有想到臉上掛著溫暖笑容的蘇城一打起架來卻是戾氣全露,干凈利落的動作,還是一成不變的笑容。他身上有種女孩子夢寐以求的溫柔,所有的女孩子都想要那樣一個男朋友吧。洛卡卡的心蕩起一絲漣漪,好像是心動呢。
蘇城一的參加讓戰(zhàn)斗省力不少,很快就解決了聶夙羽一行,干完架,蘇城一就離開了。原本嘈雜的地方一下子變得安靜了。留下跌坐在地上的洛卡卡,還有喘著粗氣掛著傷的紀(jì)初浩。
“你還正常吧?”紀(jì)初浩蹲在洛卡卡面前,明明是關(guān)心的話但從他嘴里說出來就變了味道。
洛卡卡忍住翻白眼的沖動,看在他是救命恩人的份上,她選擇不出動她的拳頭。洛卡卡一下子把臉湊到紀(jì)初浩的前面,這舉動把紀(jì)初浩嚇得夠嗆,因為距離可以近到看見她烏黑眼眸里的自己。連心臟跳動他都控制不了,呼吸好像也變得不正常了。
洛卡卡卻絲毫沒有察覺紀(jì)初浩的不正常,她睜著烏溜溜的眼睛,伸出手去按他臉上的淤青,結(jié)果就是一聲慘叫,洛卡卡一副無辜的表情,聳聳肩:“好疼啊!
“你!”紀(jì)初浩被氣得說不出話,好像面對她,他總是無話可說。
洛卡卡抹了一把眼淚,站起來拍拍屁股,綻出一個笑容:“好了,事情解決了,我們走吧!
那個比陽光還燦爛的笑容就那樣直直地射進(jìn)紀(jì)初浩的心里,烙下一個印子,他想,完了。
洛卡卡跑出很遠(yuǎn)后又回過頭,見紀(jì)初浩還是愣愣地蹲在原地,便喊道:“還不想走嗎?還是還沒打夠啊?”
紀(jì)初浩如夢初醒,慌忙站起來。他,是動心了嗎?
教學(xué)工作已經(jīng)有一個多月了,蘇半夏始終停留在一道題講20幾遍的情況,可是面對單郁助的刁難,她沒有表現(xiàn)出一絲的不耐煩,臉上一直是淡淡的,可就是那種無所謂的表情讓單郁助無來由的難受。
“換一本書吧,我實在聽不下去了,”面對蘇半夏非常人的忍耐力,單郁助終于繳械投降,“在書廚那邊隨便挑一本吧!
蘇半夏走過去,掃了一眼所有的書,目光停留在那一只紫蝴蝶上。她輕輕地拿起它,卻聽見背后單郁助嚴(yán)厲地呵斥:“放下它!誰允許你碰它的!。 碧K半夏似乎沒有聽見,只是靜靜地盯著蝴蝶看。
“喂,你……”
“紫蝴蝶是邪惡的生靈,擁有它的人是永遠(yuǎn)都得不到幸福的,把它扔了吧!碧K半夏把蝴蝶放在單郁助的手心,憂傷的表情讓單郁助吃驚——和那個小女孩一模一樣!
“我們開始上課吧。”這一次,單郁助沒有在刁難她,只是靜靜地聽著,眼睛卻時不時地瞟上她的額頭。
“我出去倒杯水!眴斡糁貋砗螅K半夏已經(jīng)趴在桌子上睡著了,連眼鏡都沒摘,她是真的累了。單郁助無奈地笑笑,剛剛想叫醒她,卻聽停了手,如果她真的是那個小女孩,那么額頭上的胎記應(yīng)該是還在吧。
單郁助伸手去撩蘇半夏的劉海,才剛剛撩開一點,蘇半夏就被驚醒了,單郁助連忙縮回手,一臉的不自然。
“你干什么?”蘇半夏奇怪地望著他。“沒什么,今天你也累了,早點回去休息吧,工資不會少你的!眴斡糁行┌脨溃撍,就差那么一點。
午餐的鈴聲已經(jīng)響過很久,蘇城一才慢慢走出教室,他剛剛打發(fā)掉單郁助和紀(jì)初浩,睡了一會兒就覺得餓了,只能去食堂賄賂一下他的胃。路過A班教室,偶然看見蘇半夏正在看書,還埋頭記錄著什么。
“不去吃飯嗎?”蘇城一坐到她對面,笑著問。
“吃過了!碧K半夏抬起頭,見是他,便回答。
“是這個嗎?”蘇城一拿起放在旁邊的便當(dāng)。
“嗯!碧K半夏答應(yīng)著,依舊忙著手上的工作。突然,一只大手捂住了書本,蘇半夏驚愕地抬頭。
“小孩子吃這個會發(fā)育不良的。”蘇城一牽起蘇半夏的手,帶她出了教室。
“你要帶我去哪兒?”蘇半夏甩開他的手。
“當(dāng)然去吃好吃的!
“唉,兩個人吃飯好無聊啊!奔o(jì)初浩把湯匙扔在桌子上,發(fā)出叮當(dāng)?shù)捻懧,“該死的蘇城一,就知道睡覺!
“城一來了也是悶聲不響地吃飯,有什么不一樣的!眴斡糁鷦幼鲀(yōu)雅地把一塊肉放進(jìn)嘴里,恩,味道是差了一些,不過還是能夠下咽的。
“那至少看著熱鬧一點嘛,”紀(jì)初浩用雙手撐著下巴,眼睛在單郁助身上來回瞄了幾眼后,道,“哎,聽說那個蘇半夏給你補(bǔ)了一個月的課了,怎么沒看見你動手趕她?”
“你很八卦。”單郁助白了他一眼。
“哈哈,郁助,你不會喜歡上她了吧?”
“紀(jì)初浩,如果你想打架就直說!
“好吧,我封嘴!奔o(jì)初浩委屈地像個小媳婦。讓單郁助很有把湯往他頭上倒的沖動。
正說著,一個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孩端著湯走過,不知怎的,湯卻灑到了單郁助的身上。那女孩慌忙掏出手帕替他擦拭,連聲道歉。單郁助突然抓住她拿手帕的手,奪過手帕,問:“這手帕從哪兒來的?”
女孩顯得莫名其妙,回答道:“這是我的手帕!
“你的?你叫什么?”單郁助握緊了她的手腕。
“好痛,你先放開我。”女孩吃痛出聲,費力地想從他手中逃脫。
單郁助連忙松開手,卻不忘緊逼,“快說,你叫什么?”
“我叫林素暖!
那一瞬間,紀(jì)初浩看見單郁助幽深的眼眸里仿佛有一道光,直直地好像就照進(jìn)他自己的心口。紀(jì)初浩有些奇怪單郁助的表現(xiàn),他這是怎么了?
“是你,真的是你,我終于找到你了!”單郁助一把抱住她,聲音顯得很激動。終于等到她了,終于能夠和她在一起了。
“你是,那個男孩子嗎?那個差點被綁架的男孩子?”林素暖試探性地問。
“是,我是!眴斡糁d奮地承認(rèn),抬起頭,看見了蘇城一和蘇半夏站在餐廳門口,忽然所有的激動都不見了,剩下的是沒來由的害怕。找到那個女孩的喜悅就在蘇半夏的注視下,一點一點地消失,為什么她的眼神那么深沉,為什么他會感到難過?
蘇半夏呆呆地站著,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擁抱,額頭忽然有塊地方莫名地灼熱起來。胸口像是壓了一塊石頭,難受得透不過氣。
“半夏,你怎么了?”蘇城一見她臉色忽然變得很蒼白,還以為她生病了。
“沒什么,我只是想回教室了,卡卡會找我的!
“那更好,叫她一起來吃飯吧!碧K城一掏出手機(jī),撥通了洛卡卡的電話。30秒后,洛卡卡便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地趕到了。
“城一,你約我吃飯嗎?”洛卡卡一臉憧憬。
“是啊,走吧!碧K城一笑得傾國傾城。
“城一,你說得吃飯就是這樣?”洛卡卡郁悶地看著一桌人,小聲問。
紀(jì)初浩很耳尖地聽見了,他心情好好地問答了洛卡卡:“人多吃飯熱鬧嘛,對不對啊,城一?”
蘇城一的眼睛瞇成一條線,笑著回答:“好像是這樣的呢。”
一桌6個人各懷心事地吃著飯,餐桌上的氣氛時常變得很奇怪,沉默肆行。
“各位同學(xué),先靜一下,”班主任在上課前拍著講臺桌,“現(xiàn)在我來介紹一下新來的同學(xué),她剛從別的學(xué)院轉(zhuǎn)過來,我們一起歡迎林素暖同學(xué)。”
林素暖一走進(jìn),臺下一片嘩然,男生瞪大了眼睛。一襲白色長裙,水靈靈的大眼睛,嬌小的鼻子,白皙的皮膚,整個人看上去就是一個洋娃娃。
“大家好,我叫林素暖,家人都叫我暖暖,我希望你們也可以這么叫我!绷炙嘏倘灰恍,絕大部分的人立刻被她的笑容收買了。
“哇,她的睫毛好長,是粘上去的嗎?”“怎么可能,你看她的笑容多柔和啊,怎么看都不是愛裝扮的女生!薄八娴暮闷涟。煳镏髟趺纯梢赃@么不公平?!”“聽說她家就她一個女兒,可寶貝著呢。”“是獨生女?”“對啊!
蘇半夏的鋼筆突然就劃破了書本。獨生女……呵呵。
“好了,林素暖,隨便找個座位坐下吧。”林素暖環(huán)顧四周,坐到了洛卡卡的后面,那是離單郁助最近的座位。
回家的路上,洛卡卡拉著蘇半夏,興奮地討論著林素暖:“剛轉(zhuǎn)來的女生看起來很好相處呢,人也長得漂亮,追她的人肯定要排隊了……”
蘇半夏打斷喋喋不休的洛卡卡,扳正她的身子,嚴(yán)肅地說:“卡卡,答應(yīng)我,不要和她接近,就算她主動示好。”
洛卡卡顯得莫名其妙,“半夏,你和她認(rèn)識?”
蘇半夏轉(zhuǎn)過頭,厚厚的劉海遮住眼鏡,好像那雙高度近視的眼睛埋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,“不,我不認(rèn)識她!
林素暖變成了單郁助的女朋友,這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,連蘇城一和紀(jì)初浩都沒有反應(yīng)的時間,只有蘇半夏似乎對此無動于衷。
洛卡卡和他們?nèi)齻已經(jīng)混得很熟,和紀(jì)初浩更是見面就吵,活脫脫的一對冤家,而蘇城一每次都擔(dān)當(dāng)觀眾或是勸架的角色,他們彼此都樂此不疲?墒撬退g卻像是隔了一層膜,任何的接觸都是那么不自然。
成為單郁助的女朋友就是成為女生的公敵,女生的嫉妒心膨脹起來是可怕的。
風(fēng)尚的范圍很大,想找一個情侶幽會的地方很容易,那么想找一個干見不得的人的事的地方也很容易。
“喂,你是郁助的女朋友?”染著一頭黃色卷發(fā)的美女推了推林素暖,語氣毫不客氣。
“嗯!绷炙嘏蛄苛艘幌轮車菐讉女孩,打扮都異常妖艷,長得也很漂亮,和她是完全不同的類型。她小心地問:“請問有什么事嗎?”她們把她騙到這樣的地方應(yīng)該沒有什么好事吧。
洛卡卡和蘇半夏兩個人總是喜歡在空余時間逛學(xué)院,慢慢地走過一條又一條的小道,感覺會很平靜。
“半夏,你看那不是林素暖嗎?她好像有麻煩!甭蹇ǹㄖ钢肿永锏娜苏f,而且一副想要見義勇為的樣子。蘇半夏拉住沖動的洛卡卡:“不要去,她自己能搞定的!
“搞定?!她一個人對著那四個?半夏,你從來不是個冷血的人!甭蹇ǹū凰脑捈づ曇舨蛔杂X地提高了一些。
“卡卡,我說過,不要太接近她,相信我!
洛卡卡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,掏出手機(jī)打電話給了單郁助。
“什么事?!你自己心里清楚!你以為郁助真的喜歡你嗎?他只不過是想玩玩而已,識相的就自己走開,否則以后別哭哭啼啼地糾纏著他!”一個女孩用手指著林素暖的頭,不客氣地說道。
“請問你們是以什么身份來告誡我呢?”林素暖的微笑一如既往。
“少廢話!一句話,你到底滾不滾?”
“除非是他親口說要我滾,否則我絕不放手,”林素暖的語氣不怎么咄咄逼人,但是意思卻很明白,“我是他親口承認(rèn)的女朋友,如果他不喜歡我是不會和我交往的。”
“看來,不給你點顏色瞧瞧,你是不知道我們四姐妹的厲害。”說完,一個巴掌便甩在林素暖的臉上,白皙素凈的臉立刻出現(xiàn)了五指印。第二個巴掌想要呼出去的時候,林子另一邊傳來了腳步聲。
“好像有人來了,我們走吧!币粋女孩打了聲招呼,四個人便消失地?zé)o影無蹤。
“她們四個會死得很慘,那一巴掌她會千萬倍地討回來!碧K半夏轉(zhuǎn)過身,像是自言自語。
“你說誰?單郁助嗎?還是……”洛卡卡的眼光停留在單郁助懷里的林素暖,會是她嗎?看起來不像啊。洛卡卡從來沒有看到過蘇半夏那么認(rèn)真地叮囑她一件事,在她眼里,她從來都是平淡如水,可是為什么只要一碰到林素暖的事,她就會變得不像自己呢?她們倆到底發(fā)生過什么事?那張平靜的臉下到底隱藏了什么呢?
“沒事了,沒事了!眴斡糁p擁住林素暖,柔聲安慰。
林素暖的抽噎聲逐漸小下去,最后她仰起頭,眼中含淚,臉上還帶著淚痕,問:“她們是你女朋友嗎?”
“如果我說不是,你信嗎?”單郁助反問,心疼地用手撫著她的臉。
“不信!绷炙嘏策^頭,賭氣地回答。
“好了,愛哭的小花貓,我保證以后只疼你一個,再也不和其他女孩子有任何關(guān)系,好嗎?”
“你真的會疼我一輩子嗎?”
“別多想了,回去用熱雞蛋敷一下。”
“其實我很后悔當(dāng)初聽了奶奶的話,把蝴蝶去掉,我不希望在你眼里看到失落!绷炙嘏怨缘胤趩斡糁男靥派,輕聲說。
“傻瓜,因為是你,我才喜歡那只蝴蝶。”
“為什么?你只見過我一次,為什么你要等我呢?”
“因為你說我是天底下最善良的人,因為你純凈地像水,因為你說你相信我。那個額頭上有著蝴蝶胎記的小女孩,我終于等到了!蹦樕鲜菑奈从羞^的柔和,此時的溫柔只屬于林素暖,這讓她感到滿足而又不安。如果有一天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并不是他要找的人,那么現(xiàn)在的一切她都會失去。
所以,無論怎么樣,她都不會讓他知道事實的真相。可是這份欺騙來的感情到底回不回開花結(jié)果呢?